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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绝色倾天下》袁秋

三十、三王府

马车缓缓前行,大街上的空人万巷的街景丝毫感动不了他,他轻扯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,皇后多年来一直追杀着他,无非是怕他回来抢皇位,虽然他对这个所谓的皇位根本没有一丝的兴趣,但他又怎能让她失望呢。

上官珏自怀中拿出一副人皮面具帮熟睡中的陈越戴上,一张平庸的面具遮去绝色容颜,那张容颜太过引人注目,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,最起码在她未醒来之前,他不愿意她的容颜让人看到。

三王府位于京都的宫前,是最靠近皇宫的地方,原本皇帝想接他直接住在宫内,但皇后说:“皇子大了都应该有自己的府邸,应该建功立业”。

皇帝知道皇后的势力越来越大,他不得不和她周旋,另一方面他怕三皇子再遭皇后的黑手。皇帝原本生有十几个儿子,但都在年幼时死于意外,只有皇帝心里明白,意外不可能只针对他的皇子,但他一直找不到证据,只能暗自心痛。现在他只剩下三子,其中二子是皇后所出,另一个便是上官珏,是他与最爱的女人所生,他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来伤害他。

马车停了下来,上官珏撩开布帘看向高大门牌,‘三王府’三个铜字苍劲有力,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光,门口早已站了许多人,这可能又是皇帝的安排,众人见了离情与抱着一女子跳下马车的上官珏,来不及细看,早已跪下请安,有几个胆大的借着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上官珏几眼,都被那男生女相的妖孽容颜所迷住。

府内装饰的豪华而别有心思,红砖绿瓦,精雕细琢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,高楼水榭,园子里种满山竹,青翠而而挺拔,在风中更是摇曳生辉。

主楼在竹园深处,离情一直在前头带路,滔滔不绝的向上官珏讲解王府的来历:“主子,自从三年前皇上知道了您的下落后,就开始着手于建三王府,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都是皇上亲自设计,亲自选料,就连这些竹子也是皇上从百里之外叫人运过来种下的,您看那三层的楼,因为您排行第三,这才特意建成三层……”。

上官珏随着离情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,楼高三层,上面矗立着‘珏楼‘二字。门前是玉石麻砖铺建而成,十几阶的梯步,门前干净而整洁。步入室内,一楼是一个大厅,可以做十几二十人的会客室,右手边一米宽的木梯直通二楼;二楼是书房,房内摆放着各类书籍;而三楼才是他的卧室,房内光线极好,窗明几净,雕花的四角大床,顶上明黄色绸纱薄帐,所有的家俱全是上好的梨木所造。

上官珏把陈越轻轻放到床上,扯过薄被帮她盖上,转首看向窗外。窗外风景极好,可以看到整个三王府,底下的下人正为他这个新主子忙前忙后,他淡淡问道:“离情,把西晨目前的政况给我说一说”。

“是,主子”。离情连忙道了是,对于上官珏的主动激动不已。

“自从十年前宫中的十几个皇子相继意外而死后,皇上对于冯丞相就不再信任,但冯丞相比竟是皇后的亲哥哥,而且掌握兵权的王大人也是冯丞相的门生,所以皇上一直没动他。朝堂上基本是分成三派,一派是冯丞相的人,他们拥护的是太子;另一派是太子的双胞胎弟弟上官云,只因为他比太子迟出世几分钟,而不得不屈居太子之后,所以他一直不服,他也一直在暗中凝聚自己的势力,还有一派便是皇上身边的忠臣,他们分别是凌丞相,李大人,陈大人,还有远在边疆的六皇叔”。

“哦?上官云也想做皇帝,这倒是有趣了,离情你猜猜,不知这对双胞胎真的打起来,谁能真正的坐上这个皇位呢”?上官珏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,反问起离情来。

“这个,我想皇上最想让主子您来坐这个皇位。太子是冯丞相与皇后拥戴的人,西晨国的铁矿的开采都落在他冯家的手上,而且兵权也是很大一部份落在冯丞相的门生手上,二皇子上官云虽然也有自己的势力,但和太子在朝中的影响力还是差远了,而且在家族中他并没有什么地位,必竟他并不是长子”。仅仅因为他不是长子才与皇位无缘,光是这一点令到上官云更加的不服。

“铁矿?这可是西晨的经济命脉啊,父皇真是糊涂啊”。上官珏叹了口气,想要扳倒冯皇后又是谈何容易啊。

楼梯上有人走上来,听脚步声可以听出此人也是个习武之人,接着听见有人敲人,上官珏对离情点了点头,离情走去开门,见是管家李肖,他正手捧着几套白色的华服,恭敬的跪下向上官珏行礼:“奴才李肖叩见主子,这是皇上命人送来的衣服,衣柜中还有好多也是皇上早准备好的,皇上怕主子不喜欢,又特意叫人新做了几套送了过来”。

上官珏拿起他手中一件长袍抖开,白色的上等云绸,衣袖处绣着精至的翠竹,使得整件衣服不再那么单调,看上去清雅清逸。

“帮我谢谢父皇,我很喜欢”。上官珏接过他手中的衣服放在桌上,他的母妃已不在了,他做再多的事,也换不回母妃的性命。

“是”。李肖抬头只看到光线下如笼罩一层淡淡清冷光辉的背影,有那么一刻他有些同情这个一直流落在外的皇子,他在外一定吃了不少苦吧?

离情似乎也感受了到李肖眼中的那抹同情,他连忙开口说道:“李主管,你先下去吧,一会儿我会带主子去汤池沐浴,沐浴完我们就会进宫,你吩咐手下所有人,不准让任何人接接主楼”。他家主子不需要同情,需要的只是忠诚。

李肖道了声是,自地上站起走了出去。

“主子,您需要休息一下么?要不要我带您去汤池泡个澡”?

上官珏看了眼床上的人,点了点头,她应该也快醒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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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一、皇帝赐婚

夜幕降临,珏楼的卧室内,一个长相平庸的女子躺在一张四角床上,原本紧闭的双眸倏然睁开,清冷的眼神,黑漆漆的大眼为那平庸的长相增色不少。风调皮的吹起蓝色帏幔,陈越四下打量,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,光是气候就已是比风钥炎热许多,而窗外入目的并不是冰天雪地,烛光灯影中一片青翠。

她脑中第一个想法便是,不会又穿越了吧?她光着脚板走下床,跑到铜镜前一看,吓的倒退数步,抚着那张平庸的脸蛋,有种想尖叫的冲动。她记得睡觉前还和上官珏吃着小点,这个怎么可能?怎么会有人穿越的如此频繁?

她用力掐了把脸蛋,想试一下是不是在发梦,由于用力太大疼的她眼泪都快掉下来,同时她感觉到脸上皮肤的不同之处。她在脖颈处一抹,轻轻揭下一幅完整的面俱。她看着铜镜中看了几年的熟悉容颜,笑绽放的在唇角:“没有穿越,哈哈……”。

那这又是哪里呢?她心里闪过无数种疑问。肚子却在此时唧唧咕咕叫了起来,如果给她知道这十几天来未进过米粒,全靠上官珏的药水维持生命,以她有仇报仇的性子,估计非报复上官珏不可。她拍拍肚皮,还是先找吃的再说。

她站窗口观察了一下地形,远处的建恐更是富丽古典,屋檐高低起伏,四面八方交汇成一张神秘的大网。她自窗口跃出,这才发现楼高三层,门前挂着几盏琉璃灯,泛着淡淡微光,她向着最高的建筑物飞跃而去,那正是皇宫的方向。

因为宫内大宴,陈越很快找到了厨房溜了进去,趁没人注意时,包的些食物坐在花园的一个凉亭内吃了起来。陈越是那种就算饿极也绝对假仙到底的人。此时她虽然肚子饿的唧唧咕咕的响,仍坐在那里漫条斯理的吃着,丝毫看不出她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。

风吹起她额头上一缕发丝,她惬意的享受着偷来的美食,突然传来一道戏谑的笑声:“哈哈……你很饿么?为什么不吃大口一些”?

陈越瞪向来人,这不是讨人厌的上官烨么?她不再理他,继续享受眼前美食。

上官云看着眼前女子,看她的装束朴素而华丽,长相平庸却气质高雅,丝毫没把他放在眼内,这令他觉得非常的有趣:“你是宫里的妃子还是哪个大臣家的女儿”?

“上官太子,你失忆了么?我是谁你不知道”。陈越冷冷瞥了他一眼,他是不是脑袋绣逗了?

上官云眸光暗了暗,她认识太子?随后哈哈大笑起来:“那你怎么会在这”?

“我饿了来这里找吃的”。陈越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夹起一块小点放进口内。

上官云对于这个答复有些哭笑不得,饿了来找吃的?难道太子连养个人也养不起了么?随后笑道:“那我请你去吃好吃的,去不”?

陈越无所谓的点了点头,反正她也不知这是哪里,谅他上官烨也不敢对她乱来,要不然他非要他好看。

“请”。上官云作了个请的姿势,走在前面带路。

此时皇宫中,到处张灯结彩,大殿内乐舞升平,君臣同乐,正为流落在外的王子上官珏洗尘。皇帝高坐大殿上,他根本没看殿下女子的舞曲,只是眉开眼笑的望着不远处的上官珏,见他处事成熟稳重,进退有礼,不愧是风钥的丞相,他心下宽慰不已。

右侧的皇后见此神情,眼神就像利箭似的射向不远处的上官珏,野种,就让你嚣张一会儿。

一曲终,殿下女子一脸羞涩的看了上官珏一眼,对着皇帝跪下行了个礼缓缓退下。

殿内响起热烈的掌声,大殿上的皇帝见此女多才多艺,又是忠臣凌丞相的女儿,便叫住她问道:“凌丞相的女儿果然多才多艺,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,你今年应该也十四了吧?不知许配人家了没”?

凌宣儿听了皇帝的问话,停下脚步,娇艳的脸上浮起一朵红云。

“谢谢皇上的夸奖,小女宣儿今年刚好十四,还未许配人家”?坐在左侧边一身官袍的丞相站了出来,躬身颔首答道。

“凌丞相,你看我的三皇子怎么样?把她许给三皇子可好”?皇帝郎声问道。

凌丞相看了皇帝一眼,随后又看向凌宣儿,见她正春心荡漾,脸色绯红,他这才答道:“皇上如果不嫌疑的话,能攀上这门亲事是小女三生休来的福气啊”。

“哈哈,好,珏儿,你看父皇帮你找的这门亲事如何”?皇帝爽朗的笑了起来,目光转向上官珏。

上官珏正想拒绝,却在此时见到上官云正与陈越走了进来,她仍戴着他为她戴上的那幅面俱,蓝色衣裙随着走动摇曳生姿,他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,这么快就勾搭上了?

陈越一走进大门就见到高坐大殿左侧的上官珏,她眼露喜色正想走上前去,却听他委婉的说道:“凌家小姐美丽大方,多才多艺,我岂有不愿之理,只是我才刚回到西晨,想先建功立业后再成家”。

陈越对于他的答案非常的不满,内心莫名的一疼,心想他一定有他的难处吧?最起码他并没有答应,不是么?虽然她不知这是哪里,但她可以肯定,这绝不是风钥,而且高坐大殿上的人自称父皇,难道这是西晨?

上官云领着陈越坐到大殿的右手边,这边全是冯丞相的幕僚,对于上官云突然带回一个女子,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,这正是上官云想要达到的目的,他淡淡笑道:“她是刚在园内亭子里碰到的,她说饿了才走进皇宫的,所以我便请她过来一起用餐,我想父皇母后不会介意吧”?

上官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,内心却是莫名的内疚,以陈越吃货的个性,要她饿个十几天,还真是为难她了。随后想到她是那个害死他母妃的丑丫头,眼神冷了下来。

“云儿,我们是不会介意,只是不知这是哪位大臣的女儿”?皇帝问殿下大臣,大臣个个摇着头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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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二、精神赔偿

“父皇,我想她应该认识太子,她刚刚还误把我当作太子呢,您说这太子走之前是不是没有安排好府中的妻妾?要不然怎么会说饿了才走到皇宫来呢”?上官云笑的一脸戏谑,陈越算是弄明白了,他根本不是上官烨,他带她来这里根也没安什么好心,只是想借她除去上官烨而已。

虽然他要除去上官烨她不反对,但想利用她那还得看他有没这个本事。陈越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,唇角露出一抹恶魔般的笑容,敢惹她陈越,就要承担后果哦。

陈越众目睽睽之下并不见一丝慌乱,她走到殿中央,学着这里的女子礼节盈盈跪了下来,说道:“民女陈越参见皇上,民女在风钥曾见过太子,有过几面之缘,刚刚在宫外正吃着小食,误把这位公子当作太子,但他并未否认,还说要请我去一个地方吃好吃的,我便跟了来,没想到这里是皇宫”。

他既然是上官珏的父亲受她一拜也不为过,而且她说的除了认识的地方不是宫外是宫内之外,可全都是实情,她无辜的看了眼上官云,想坑她,他还嫩着呢。

上官云一愣,朝中大官顿时议论纷纷起来,上官云与太子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,想不到他竟然趁太子不在,就想给他小鞋穿。

皇后一听她来自风钥,露出一抹还算和蔼的笑容问道:“陈姑娘,你来自风钥?你认识太子”?

陈越肯定的点了点头,一脸单纯的望着殿上皇后,皇后也不生气,继续问道:“那你可知太子为何至今未回”?

“听说,太子看上了风钥的其中一个公主。这位公主极得风钥皇帝喜爱,皇帝征求公主意见,公主说她一定要嫁个自己喜欢的男子。皇帝便下令,谁能得到公主欢心,他便赐婚,太子为了得到公主的欢心,正和风钥其他心仪公主的人竟争中,耽误了回西晨的日期也说不定”。陈越可是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,既没说上官烨喜欢的是哪一个公主,也没扯上自己,只说是听说的。

皇后听了大喜,太子莫非已找到一统大陆的皇后?她看向陈越的眼神更是多了分喜悦,对身旁的皇帝说道:“皇上,这可能是个误会,所谓不知者不罪。而且她来自风钥,我西晨央央大国又岂会跟一个女子计较”?

上官珏眸色暗了暗,想不到陈越这么快就得到皇后的认同,反而帮她求起了情。坐在上官珏身帝的离情也认出了她正是主子带回的女子,她不正是雪莲公主?她不正是她自己口中的那位公主么?瞧她说的好像根本和那位公主素昧平生。

皇帝对于上官云的胡闹也有些不悦,便点了点头,算是同意皇后的意见。

皇后见皇帝点头,非常的满意,得意的对殿下的陈越说道:“陈姑娘,还不谢恩”?

“民女陈越谢皇上的宽宏大量不怪之罪”。陈越内心翻了个白眼,害她跪在地上这么久还不够,还要她谢恩,可恶的旧社会恶习。

皇帝对殿下面色平庸的陈越挥了挥手,说道:“退下吧”。

“谢皇上”。陈越磕了个头,自地上站起,调皮的对站在她旁边的上官云眨了眨眼,这个仇她记下了。她缓步向外走去,走到上官珏面前,眼色复杂的看了眼一直未出声的上官珏,又装不认识是吧?

陈越脑袋快速的运转起来,这里是皇宫,那么这里是西晨咯,没经过她的同意就把她带到这里来,上官珏,这笔账迟一点再跟你算。既然是皇宫,那一定很多宝贝咯?陈越爱钱的毛病又犯,今天被他们上官家的人折腾了一晚,拿点精神赔偿也很应该吧?

她嘿嘿一笑,运起轻功快速消失在黑夜里。

陈越对于此处的地形不熟,在宫中瞎走。此时宫中妃嫔都在大殿内参加宴会,她如入无人之境,见了值钱的就随手往兜内装,她走近平阳殿,里面灯火通明,几个丫头正站在一起聊天。

“你们刚刚见到那三皇子没?原以为我们太子已是天下最俊美的男子,想不到这三皇子比太子还要俊美几分,而且他好高哦,一身白袍穿在他的身上更是俊逸挺拔”。某宫女花痴般的回忆刚才的惊鸿一瞥,那种震撼她到现在都难以忘记。

“死丫头,你不知道皇后绝不容许有人骑在太子的头上的么?你想死是么,如果给皇后听到此话,非割了你的舌头不可”。一个年老的嬷嬷走了过来,手重重的敲了一下刚才说话的宫女。宫女赶紧手捂住唇,惊吓的眼泪都快掉下来,她不要被人割舌头。

“大家都去干活,别在这里乱说话,一会儿皇后就回来了”。 年老的嬷嬷吩咐宫女散去,主子的事几时轮到这些奴才来谈长论短?

陈越躲在暗处,见她们散去,这才闪出。原来这里是皇后的宫殿,虽然她刚刚为她求过情,但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追杀上官珏,简直就是童话故事里的恶毒皇后,不可原谅。

她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,在屋内找出一个大箱子,把所有珍贵文物往箱内一扫,搜刮一空,全部运往空间。看着空空如也的平阳殿,为了不让其他无辜的人受累,她在桌上找出文房四宝,刷刷刷的在上面写下‘无敌侠女到此一游,所有珠宝我已没收’。陈越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毛笔字,嘿嘿一笑,把字条用匕首插在门框显眼处。

陈越沿着长廊一路走去,见此处风景萧条,殿内灯光昏暗,和皇后的宫殿相比冷清不已,许久也没见一个人,里面陈设也显得破旧不堪,陈越皱眉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冷宫?

感觉里面有人的气息,她赶紧闪到暗处,只见里面躺着一个五十几岁的妇人,面色枯萎,身上盖着一张破旧的棉被,口中喃喃自语:“报应报应啊,梅妃,当年本宫对不起你,才会害死你,才会害死我那可怜的孩子,不得善终……”。

陈越正想走开,她对这些深宫老掉牙的故事可没有兴趣。却听到床上妇人接着说道:“梅妃,你的孩子终于回来了,冯皇后,你这个老妖婆迟早像我一样不得善终,哈哈……”

老妇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,陈越皱眉,难道上官珏的母亲就是她口中的梅妃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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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三、陈年旧事

陈越撇撇嘴露出一抹嘲讽的笑,可悲的女人,到死都活在悔恨中。

“小姑娘,你既然来了,就这么走了么”?

正准备转身而去的陈越一愣,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呢,以她陈越今时今日的功力,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还真是不容小窥。

陈越大方自暗处跳出,那双清澈的大眼打量起床上的妇人来,这才发现被中的她手和腿早已被人砍去,像根人棍似的躺在那里,只是不知是谁如此残忍?

“正如你所看到的,我被人砍成了人棍,空有一身功力,哪里也去不了,只能在此等死。这都是我的报应,当年,如果我不和冯皇后那老妖婆一起陷害梅妃的话,也不会得到这样的结果,报应报应啊”。妇人脸上一片苍凉,悔恨不已,就连她那可怜的孩子也被她害死,她至今留得一口气在,就是想看一下冯皇后的下场。

“那又怎么样?这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么”。陈越冷冷看着她,对她有着那么一丝的同情。

对于陈越的冷静,妇人有些吃惊,如果是其她女子不是应该早吓的掩面而去么,而她只是上下的打量,并不惊怕:“你叫什么名字?平阳殿的客厅画后的暗格内有本秘笈,你去拿来,我要收你为徒”。

陈越并未动,站在那里轻嘲一笑,她对她所谓的秘笈可没有兴趣,不是她自大,她的武功在这片大陆上她称第二绝没有人敢称第一。

“你不愿意”?妇人吃惊的问道。

陈越摇了摇头,冷冷说道:“我对你的武功秘笈没兴趣,如果没事,我走了”。

“你,你,咳咳……”。妇人气的一口气接不上来猛烈的咳了起来。

陈越转身而去,妇人更是急了:“你,你回来,你想要什么”?

面对如此嚣张的丫头她也很无奈,冯皇后至今留得她一口气在,就是想要得到她的武功秘笈,可是这丫头意然不屑一顾,这是什么世道?

她要什么?陈越站住,倏然转身,眼神清冷的看着床上妇人,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:“倒不如说你有什么还好,看看有没一样是我感兴趣的”。

妇人叹了口气,目光转向屋顶,幽幽说起陈年往事:“我本名司徒兰儿,原本是一名孤儿,后来得师傅空道人收留,与师兄司马南,师妹农宁儿一起在山中长大,习得一身武艺。大约二十年前,我三人奉师命先后出来闯荡江湖,师兄去了轩辕国,师妹去了风钥,而我来了西晨,与侨装出游的皇帝一见钟情,我故意使了些小手段跟了他,后来才知他是当今的圣上,而且宫中妃嫔众多,我当时情根深种,根本没想过退路,只是一味的与宫中妃嫔争风吃醋”。

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:“原本皇帝对所有的妃嫔还算雨露均匀,大家也只是使些小手段来得到圣上注意,值到梅妃的到来,打破了一切原有的平静。梅妃是京中一商户家的女儿,一次在京中商铺中偶然相识后,皇帝就再也没有进过其她妃嫔的房间,这对于我们这些等着皇帝宠爱的人来说,就像天降霹雳,后来冯皇后找到我,我们共同设置了一个局,先是在梅妃娘家找到判国的书信,皇帝下令梅妃家满门抄斩,唯独留下梅妃,这更令我们愤怒不已。后来我们又买通梅妃的宫女,在她的膳食中下了迷魂药,把早已迷晕的侍卫与她一起脱了衣服放在床上,并且找来皇上捉奸在床,皇上一气之下把她打入冷宫,咳咳……”。

司徒兰儿激烈的咳嗽起来,陈越是听师傅司马南说过,他还有一个师妹叫司徒兰儿,出山后就没有回去过,算起来应该也只有三十几岁,看她的年纪像个五十几岁的人,哪还有三十几岁人的风采?

“皇上虽然捉奸在床,但他仍是不相信梅妃是这种人,他暗中派人调查,冯皇后知道后就派人去冷宫中杀梅妃,这才发现梅妃早已所去无踪。一次无意中交谈,冯皇后知道我是空道人的徒弟,先是派人使我的皇子掉入湖中死于意外,后来又对我使用失传已久的千年睡把我迷晕,并且故伎重演,令皇帝把我与一男子捉奸在床,皇帝直接把仍在昏睡中的我丢入冷宫,醒来她逼我交出武功秘笈,我知道就算我说了出来,她也不会放过我。所以我一直不肯说出武功秘笈,她先后派人砍了我的手和脚,早几年她还时不时来这冷宫中折磨一下我,这几年她可能真的放弃了,才没有再来过”。

陈越看着这个娘亲的这个可恶又可怜的师妹,冷冷说道:“你想要我怎么帮你”?

“你,你真的愿意帮我?为什么?你不是对我的武功秘笈没兴趣么”?司徒兰儿激动的说道,眼中有着一抹难以相信。

“不说就拉倒”。陈越转身准备走,如果不是看在娘亲的份上,她才不想理这个恶毒的人。

“你别走,我只要你帮我揭穿冯皇后的真面目,帮我与梅妃洗刷冤情,另外,我还想见圣上一眼”。司徒兰儿叫道,置死她都忘不了上官炎,梦中那如玉的容颜,潇洒飘逸的身姿一直如影伴随。

陈越冷冷看着她:“好,我答应你”。她扫视周围,发现这里并无一人,难道这十几年她都是自己一个人活过来的么?她也算是罪有应得了,只是可怜梅妃一家死的冤枉,上官珏小小年纪也遭了不少罪吧?

司徒兰儿看着冷冷的陈越,她长的并不出色,但那双眼睛却给到人无比坚定,令她莫名的信任她,她固执的问道:“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”。

“我叫陈越,你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么?没人照顾你么”?

司徒兰儿见陈越关心她,这个古怪的丫头令她心中一暖:“这里还有一个嬷嬷照顾我,你放心,没有你的消息之前我绝不会死,而且冯皇后也不允许我死”。

说完她又咳了起来,陈越见此不再理她,转身迈出,对于皇宫中的宝贝一下子失了兴趣,她朝着来时的路飞身跃去,消失在夜色中。

亲~`今日二更哦~~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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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四、他变了

陈越循着夜色,施展轻功回到三王府,自窗口一跃而进。

上官珏早已回来,并未见到陈越,心中的怒火与担心令他就快要崩溃,只觉窗口人影一闪,进来的正是陈越,他一把抱住她,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。待内心平静下来,想起她就是那个丑丫头的事实,才觉得自己失态。

待他松开,她走到桌前坐下喝了杯水,一把揭去脸上面俱丢在桌上,冷冷说道:“你不用对我解释一下么,我为什么在这里?还戴着这丑死人的面俱”?

“你应该也知道我一直被上官烨的人追杀着,我百般忍让,得到的结果只是不停的被追杀。所以我决定要夺回那些属于我的一切,而我又舍不得你,跟你说你肯定不肯跟着来,我唯有出此下策”。上官珏看着那张绝色的脸,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变化这么大,难道真的女大十八变?这变的也太离谱了一些吧?

他被人追杀,他的故事她都知道,她内心一软,同情之心倾泄而出,她决定在西晨帮他夺回属于他的一切。想到在皇宫内时,皇帝的指婚他似乎并没有拒绝,她脸色一寒问道:“那凌丞相的女儿对你可有帮助”?

“越越,你怎么也钻牛角尖了,我并没有答应”。

“那你可找到了对付他的办法?而且这西晨可是他们的地头,所谓明箭易躲暗箭难防,你最好想好策略,要不然明年就是你的忌日”。陈越说此话只想提醒他不要轻举忘动。

但听在上官珏的耳中却是异常的刺耳,她不想和他一起了么?他把她拉起扶住她的双肩,眼中的光芒闪烁不定,问道:“你是不是喜欢上官云了”?

“神精病”。陈越一把推开他,觉得他简直是无礼取闹。

“说,你是不是喜欢他了”。上官珏想起在皇宫中她是与上官云一起走进来的,心中那把妒火烧掉了他仅有的一丝理智。他扯住她的手臂,眼光冷冷的看着她,眼光凌厉如刀,似要看穿她的内心深处,浑身迸发出让人心惊的戾气,令陈越有种是他仇人的错觉。

陈越抬起头,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看着他,眸中闪过一丝疑惑:“珏,你怎么啦”?

“你只需要答是与不是”。上官珏内心妒忌不已,眸中闪过矛盾与纠结,多种情绪交汇成冷冷的一句话。陈越也火了,一把甩开他,语气更是忍不可忍:“是又怎么样?你可别忘记了在我乡下是可以娶多名夫侍的,而你,我还根本没娶”。

“你是我的”。他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
如果不知道她是那个丑丫头,他还真的被她坑了,这个不知羞耻的丑丫头,难道他一个满足不了她么?还想找多名夫侍?他一把抱紧禁固住她,浓烈的男儿气息扑面而来,夹杂着危险与压迫,这次陈越真的惹火了他。他手指一点,封锁住她的内力,这还是他在战王留下的秘笈里头新学会的。

陈越此时虽然能动,但内力被封锁,形同普通人,她强力挣扎,脸上因呼吸不稳而浮现少许的红晕,她不喜欢这种感觉,这种被禁固的感觉令她发自内心的反感:“上官珏,你这个卑鄙小人……”。

他的唇兀然俯下,吞下她所有的骂语,激烈的吸吮着香软小舌,粗糙的舌尖扫遍她的每一寸领土,心悸包围着心脏,他忘了她是丑丫头的事实,忘了所有的仇恨,此刻他只想放纵自己,他不再粗暴,手轻柔的扯去她的外衣。

奋力挣扎的陈越脸上浮起一抹晕红,心激烈的跳着,两人就像两团火,激烈的燃烧着,似是想要烧毁对方才方休。上官珏一把抱起衣衫半退的陈越,眸中的欲望越点越燃,看的陈越心惊。

陈越被他放在床上,她是个现代女,而且二人早已有过夫妻,对于他的靠近并不排拒,反而有着丝丝期待。上官珏俯了上来,手一扬扯下蓝色帏幔,挡住一室春光……

事后,陈越昏昏睡去,上官珏冷冷走下床,把地上衣服丢在一边,赤身裸体走到衣柜前重新找了套衣服换上,吹息屋内的灯向楼下走去,他决定还是在书房中睡算了,他不知该怎样面对她,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令他疯狂。

待门关上,原本紧闭的双眸幽怨的睁开,她试了一下,发现他并没有帮她解开身上被封锁了的内力,他真的变了,变的不再温情脉脉,面对她时令她有种他不是他的错觉,但他身上的味道她认得出,那是一种令人舒服的气息,令她不会排拒。

陈越扯过床上薄被裹住身体走下床,在桌上拿笔写下几字,取下一支钗在头上的头钗,扭开一截,在内里取出一支口哨,对着天空无声的吹了几下,一支白鸽飞进来停在她的手上,她摸了摸它的头,绑在它的脚上说道:“乖,去风钥找玉罗刹”。

白鸽似是听得懂人话,在空中飞了一圈,恋恋不舍的飞远。动物都如此有情,为什么人反而冷血无情?

她重新躺回床上,对于上官珏的变化有些许的苦涩,但她不想在这个时侯就这样弃他而去,他想得到皇位她会帮他,他想报仇她也会帮他,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会努力帮他去争取,这也许就是爱的代价吧?但她不知道的是,如果爱不能得到同等的回报,注定爱的深的那个痛苦。

陈越在床上辗转反侧,最后坐了起来,试着冲开被封锁的内力,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,此时她就像一个从未学过武的人,任她怎么冲毫无反应,她颓废的倒下。

他这种点穴法还真是少见,以前怎么没见他用过?难道是新学会的?战王?她倏的坐起,一定是战王的武功秘笈。想不到这老头死了都还要害她,陈越暗咒几声,恨不得把战王从地府拉起来,好好鞭问一下他,他们是不是有仇了,她忘了这武功秘笈可是她自己当被不要给上官珏的。

陈越想大喊几声,以示泄愤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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