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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绝色倾天下》袁秋

二十、进宫

听了冼公公的话,陈越不由冷笑,来的还真是快,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呢。

“冼公公,你先回去服侍父皇吧,本宫准备一下随后就到”。明轩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
“那老奴先回了”。

送走冼公公,明轩叫过主管,在腰间拿出一串钥匙:“你叫个能干的丫头去库房,取些最好的首饰来头帮越儿梳妆”。

主管拿了钥匙领命而去,杨柳儿紧握拳头心有不甘,长长的指甲刺破手掌仍不自知。她来太子府快两年了,都未曾进过宫。她凭什么一来就得到皇上的招见?

其他的侍妾也是一脸妒忌,唯有其中一女子仍是一脸淡然,陈越不由看多了两眼,但见她一身淡雅装束,眉眼间却有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嫉恨。

陈越轻扯嘴角,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,一群依附男人的寄生虫,没自我。

随后,陈越被一个丫头领到房间,解开她头上随意扎着的粉色丝带,一头青丝流泻而下。

丫头拿过象牙梳,帮她一缕一缕盘扎,她的头皮被拉的一阵阵发麻。还好那丫头手脚还算麻利,很快就盘好,接着就是在她的头上插着一件件手饰,陈越忍不可忍,叫道:“停”。

正在她头上插着首饰的丫头不解的看向铜镜中的陈越。

陈越缓缓取下头上那些金饰,在托盘里选了支玉钗递给那丫头:“只要这支就行了”。

“陈姑娘,不行的。。。。。”。

陈越冷冷的看向她,眸光中的寒气硬是吓的那丫头顿住。哼,他那么喜欢就自己戴去,反正这时代的男子也是长发。

她自己拿过玉钗斜斜的插在右边,满意的看着镜中的古典美女,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:“这样不是很好么”?

她站起来向外走去,明轩早已等在厅里,见了陈越赶紧迎了上来,握住她的手上下打量起来。

第一次见她梳这种传统的发式,那精至的五观更为突出,清亮美眸闪耀童真与妩媚,简直是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,令他更加的怦然心动。

“越儿,为什么不戴那些为你准备的手饰”?

“这样不好么”?陈越挣开他的手,原地转了一圈,调皮的问道。

“好,越儿是这世上最美的女子”。

陈越嘴角扯出一抹绝美的弧度:“肉麻,走吧,再不走,皇上就怪罪了”。

明轩点了点头,二人向外走去。

太子府到皇宫并不远,转过两条街便进了宫门。

下马车后便坐进一顶软轿,七转八弯的来到一座宫殿门口,宫殿的上方挂着一块金漆大字‘冥殿’,

陈越轻扯嘴角,这皇帝也太天真的吧,‘冥殿’?以为这样就可以吓着她陈越。

宫殿门口站着好些侍卫,见了明轩齐齐跪下:“参见太子”。

明轩摆了摆手,拉着陈越走进殿内。

殿内窗户紧闭,光线昏暗,并没撑灯,有种幽深的感觉。

坐在大殿上的皇帝见了和明轩一起走进的陈越倏地站了起来,随后发觉自己失态,衣袖一拂再度坐下,眼睛微眯打量起走进的陈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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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、威胁

坐在大殿上的皇帝见了和明轩一起走进的陈越倏地站了起来。随后发觉自己失态,衣袖一拂再度坐下,眼睛微眯打量起走进的陈越。

像,真的是太像了,和当年的宁儿简直一模一样。如果宁儿的女儿白倪霜还在世的话,现在应该也这般大了吧?

根据上次派去杀她的人回报,她那招‘落叶伤花’正是司马南的成名之技,而司马南正是宁儿的师兄,虽然他也不太敢确定她就是宁儿的女儿,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有多希望她就是他寻找的人。

他眼神复杂的盯着陈越,似要看穿她般。

陈越一无所惧,不避不让,直盯着高坐在大殿上的皇帝,眼神中有一抹戏谑,皇帝老儿,白倪霜回来了,你等着为当年的事付出血的代价吧。

大殿上的皇帝看上去三十来岁,一身黄色龙袍穿在他的身上更加的俊逸,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明轩,细看之下发现他比明轩更深沉,更莫测高深。

俩人谁也不让谁,气场之大连站在身侧的明轩也感受到了。皇帝本来就不满陈越,再加上她这冷冷的性格,他怕更不讨喜,他用力一拉,陈越‘咚’的一声跪落在地。

“孩儿参见父皇”。

遂不及防的陈越被明轩拉的跪倒在地,膝盖处一阵生疼,奶奶的,这古人怎么这么喜欢跪来跪去的?她不满地瞪了明轩一眼,明轩回以一丝谦意的笑容。

“轩儿,你作为一名太子疏于朝政,整天沉迷于儿女情长,你是不是想眹真的废了你”?高坐大殿上的皇帝不怒而威。

“孩儿知错,以后定当尽忠职守,绝不令父皇失望”。明轩乖乖的跪在地上,这个时侯他可不敢触怒皇帝。

“平身吧”。明轩本就是皇帝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,见他有心认错,心也跟着软了下来。

明轩听了皇帝的话,并没有起身。

“还有何事”?

“父皇,我已寻得越儿,求父皇成全”。明轩拉着陈越继续跪在地上,深情的看着陈越,那目光竟令她有些不敢直视。

明轩的话令皇帝怒不可遏,一时气的不知从何指责。看着殿下的二人,明轩一脸深情,而陈越却显得有些冷情。从他们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的他与宁儿,当年他也是如此深情的爱着宁儿,可是宁儿喜欢的是那个大夫、、、、、、

久久,大殿内一片沉默,皇帝叹口气:“轩儿,你去看看你母后吧,她在明阳宫等着你”。

明轩一愣,想再说什么,最后还是拉着陈越站了起来,父皇虽没同意,最起码没有反对。

“父皇,那孩儿先告退”。

明轩牵着陈越的手刚想告退,却听见大殿上的皇帝说道:“轩儿,你自己去吧,我有些话要问陈姑娘”。
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明轩不舍,担心皇帝为难陈越。

“轩儿担心朕杀了你的越儿不成”?殿上的皇帝有些愤怒,声音也跟着提高了许多。

此话一出,明轩也觉不妥,向陈越简单交待了几句,便留下陈越自个去明阳宫看他的母后。

待明轩一走,陈越在殿堂内找了处位置坐下。

“大胆妖女,皇上没叫你坐,你竟敢坐”?大殿上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,说话的正是那位传圣旨的冼公公。

她满脸戏谑的看着殿上的皇帝,眼神中满是挑衅,怎么着,我就是这么的没规矩。

“你”。冼公公用兰花指指着陈越,气的半天只出了一个字。

皇帝微一摆手,冼公公便没再出声。

“你不怕朕”。皇帝看着殿下的小丫头,他非常的肯定,看她那悠然自得的样子,这丫头胆子还真是大。光是这份胆识就已是无人能及,和当年的宁儿有的一拼。

“怕你?难道怕你就不会杀我”?她唇角扯出一抹讽笑。

“这可说不定,也许朕见你可怜就不杀你了呢”。还真是个聪明的丫头,他的眼角眉梢染上了一丝笑意。

听了他的话,陈越哈哈大笑起来,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才停止。真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,如果皇帝老儿也有仁慈的一面,那就不会有白府的灭门之祸了。一将成名万骨枯,他的皇位都不知是多少白骨堆砌而成呢。

“妖女,不得无礼”。冼公公用他的兰花指指着陈越,那尖锐的声带令陈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皇帝看着笑的前府后昂的陈越,眉头微皱,这丫头何止是大胆,简直是放肆到了极点。

“你不喜欢轩儿,想要什么”?

陈越被他的肯定句问的一愣,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?

“谁说我不喜欢他,像太子如此优秀的男子,有哪个女子会不喜欢”?她嘴角轻扯,露出一抹绝美的弧度,也许世间女子都会喜欢明轩,只是她陈越除外。

“那你可又知道,过完年他便会迎娶新儿做他的太子妃”?

“是么?如果你真敢让他娶林新儿的话,我就把他拐到天涯海角去”。
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。威协,**裸的威协,她的话令皇帝的眸光暗了暗,看明轩对她的喜爱,被她拐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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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、府里发威

明轩去明阳宫看完他的母后,就匆匆忙忙的赶回冥宫,见陈越好端端的坐在殿内,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才总算归位。
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一些宫女早已点亮宫内的琉璃灯,殿内显得温暖了许多。

皇帝轻抚额头,示意他们退下,他要好好想一下明轩的婚事。

二人出得宫门坐上马车,明轩牵着陈越的手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越儿,父皇没有为难你吧”?

陈越缩回被他牵着的手,摇了摇头。突然间想起皇帝说的话,便问道:“皇上说太子年后便会娶林新儿做太子妃”。

“越儿,这是以前定下的婚事,难道你不相信我”?明轩自知理亏,但她的不相信令他有些生气。

“不知太子打算怎么向林姑娘交待”?陈越还真好奇呢,林新儿和他府里的那些女人,都是些家底丰厚的主,惹恼了她们,她们的家族会怎样的为难明轩?她还真是期待呢。

明轩看着眼中冒着星星点点光泽的陈越,那是说不出来的怪。

“我会求父皇重新帮她寻个王爷嫁了,要是她实在不愿意,那我就娶她做侧妃,反正太子妃非你莫属”。明轩以为陈越担心自己的地位,便表明自己的立场。在他的眼中男人三妻四妾的实属正常,府中那么多女人,多个林新儿也没什么。

听了他的话,陈越嗤笑出声,还真是一只名副其实的种马呢,谁稀罕这太子妃的头衔了。

就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,二人步下马车,府内一片灯火通明,所有人似是等待着他们归来。

明轩的侍妾们便一窝蜂似的围了过来,把陈越排挤在外,拥着明轩向内走去。

陈越摇摇头,无知妇孺。

一阵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,屋内一张超大的圆桌,桌上摆满各色美味佳肴。

所有人落座,陈越被明轩拉着坐在他的身旁,她还真是饿了,刚想开动,侍妾们的动作却比她快多了,一人一筷子往明轩碗里夹,顿时她感觉面前人头攒动,香粉扑鼻,古人的衣袖又长又宽,再加上这些女人故意排挤她,哪还有她吃饭的余地。

陈越彻底的怒了,认识她的人都知道,千万别在她吃饭时惹她,要不然后果严重。

她自衣袖中拿出一包粉末轻轻一挥,数秒后,侍妾们全身颾痒起来,起初只是手上起着一粒粒小疙瘩,接着是脸上,身上,就像流行病毒般,一时间里,侍妾们全都跳了起来。

“哎呀,杨姐姐,你脸上怎么又红又肿”?一个侍妾幸灾乐祸的叫了起来。

她这一叫,所有人的眼光齐齐看向杨柳儿,昔日完美无暇的脸上红肿的面目全非,就连明轩也忍不住嘴角轻抽,别有深意的看了陈越一眼,陈越无辜的笑笑。
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。被人嘲笑的杨柳儿发出一声惊恐万状的惊叫声后跑出了大厅,接着其她的侍妾们也跑了出去。

偌大的饭厅里一时间只剩下二人,陈越重拾筷子吃了起来,就像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一般。

明轩看着如此狠毒的陈越,有些难以适应,他一直以为陈越是个像天使一样善良的姑娘,事实有些令他大跌眼镜,却又不得不信,这样的太子妃真是自己想要的么?他不由怀疑起来。

陈越自是看在眼中,这就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,她不想欠人的感情债。

她刚撒出去的药粉,只是些普通的骚痒粉,药效也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而已,只要不抓破表皮,是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的,当然这些她并不想让明轩知道。

陈越沉默不语,明轩没了味口,叫过管家:“明辉,你在这里服侍,等越儿吃完饭,送她过锦香园”。

说完独自站起来向外走去,他要冷静一下,好好思量一翻。

她看着他越行越远的背影,眼里有一抹深思,她就不信这样的自己他也喜欢。

明辉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,刚才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陈越出手,但早已猜到是她,心内对她更加的不认可,如此恶毒的女人不配做他的女主子。

杨柳儿一路小跑,跑回她的菊苑:“小君,快,快去请大夫”。

“是,是,我这就去”。那个叫小君的丫头见杨柳儿捂着脸回来,早已吓呆,杨主子在这太子府里可是最受宠的夫人,谁见了不是让着三分,今天这是咋了?听了她的话才如梦初醒,赶紧跑出去请大夫。

屋内传来一阵‘乒乒乓乓’的响声,一听就知是那些易碎品落地之声。

杨柳儿是又羞又恨又难受,都是那个狐狸精,才会令太子移情别恋,令她在所有人面前丢这么大的脸。想她杨柳儿自小就是家人的掌上明珠,几时受过这样的气,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
她就差没咬碎那口细牙,叫过身边的贴身丫环小棉,一阵耳语,小棉听后一愣,但很快点了点头,走了出去,消失在黑夜里。

杨柳儿看着镜中只剩下些微红的脸,值得庆幸的是,并没有毁容。她眼中划过一丝恨意,原本以为太子妃的位置与自己无缘,最起码还能得到太子的宠爱,现在却被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独占,她怎甘心?

陈越一人坐在大圆桌上慢慢的吃着,吃了许多,可能是平时的两倍,但为什么却如同嚼蜡,完全不知味?

看在明辉的眼中,由最初的面无表情,到难以相信,到目瞪口呆。这女人面如天使,心如蛇蝎,胃如猪,还真是个奇葩。

陈越放下筷子,对身边的明辉问道:“明管家,锦香园在哪?我累了”。

明辉已恢复他的面无表情,对陈越做了个请的姿势,便率先向前走去。

陈越也不跟他计较,便跟了上去。

二人一路无话,陈越一路暗记所走过的路线。在这府里,人生地不熟的,再加上今晚得罪的人,想要自由出入,还得靠自己才行。

在走过了N道路,N道门,转了N道弯后,终于到达了他们口中的锦香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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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三、锦香园

明辉把陈越送到锦香园门口,便以夜深不方便为由退下。虽派了小青与小春两个丫头服侍,那两个丫头也是个人精,早打听清楚陈越在京城没权没势,虽不敢得罪,但也不敢太热络,生怕遭了其她侍妾的报复。

小青与小春两个丫头帮陈越铺好床被便退下了,这些,陈越都看在眼里,让她有些想念起凌城服侍过她的小山来,如果不是怕连累她,还真想把她带在身边。想到临走时小山哭的就像被人舍弃似的,就让她好一阵心疼。

现在这样也好,做起事来也没什么后顾之忧。

想起今日在宫内皇帝见到她时的情景,那神情就像在透过她的身影看着他的故人。

故人?难道是白倪霜的母亲?哼,无论他和白倪霜的母亲是不是故交,但他杀死白家上下却是事实,她不会放过他这个杀人凶手的。

经过了白天的舟车劳顿,渐渐睡去,醒来已是日上三竿。窗外的光线晃花了她的眼,房中很静,小青和小春那两个丫头也不知跑去了哪里?

她穿戴好衣饰步出房门,门外一片雪白,太阳失去了往日的温度,耀眼的光泽有些刺眼。

院中早已被人扫出一条清晰的路,或许听见陈越的开门声,小青探出一个头,见了陈越赶紧与小春跑出来行礼:“奴婢参见小姐,奴婢担心扰了小姐的好梦,没敢吵醒,奴婢这就去给小姐准备梳洗和早餐”。

简短的几句话,N个奴婢参杂在里面,陈越有些受不了:“小青,小春,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奴婢的,听了不舒服”。
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。小青与小春互看一眼,对于陈越的提议,小青与小春有些害怕,毕竟她们是自小在明府长大的小婢,奴性早已根深蒂固。

“去吧,我饿了”。陈越也不想再费口舌,对她们挥了挥手。

小青与小春恭敬的道了声‘是’便退了下去,不一会儿小春与她一起端来热水与热食。

陈越简单的梳洗过后,便坐下来用餐,一桌子的美食,这也太多了吧?歪着头想了想,基于不浪费食物的良好美德,便向小春小青两丫头招呼,要求他们一起坐下,吓的那俩丫头连连摆手。

最后还是陈越黑起脸来命令她们才坐下,半个屁股坐圆凳上如坐针毡般,那情景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。

桌上只有一对筷子,陈越舍弃了手里的筷子,修长的手指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,见她们好奇的看着,她便用手各拿了一块硬塞给她们,命令她们快点吃。

突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,小青小春吓的差点从凳子上跌下,赶紧丢下手里的点心站了起来。

陈越皱了皱眉头,这个时间会是谁呢?她最讨厌别人打扰她用餐了。

不一会儿,门外传来敲门声,陈越示意小春去开门。

她以为是谁呢,原来是杨柳儿,她的脸早已恢复如初,身旁的丫环小棉捧着一盆仙人掌立在门外。

“柳儿参见姐姐,昨日妹妹不懂事,还望姐姐原谅”。杨柳儿对陈越恭敬的行了个礼,语气真诚,看不出一丝异样。

陈越听了杨柳儿的话,也觉得自己昨晚玩的有些过火了,大家都是女人,她们的所作所为无非只是想维护自己的幸福,她不怪她们,反而多了一丝同情。

杨柳儿见陈越久久没有出声,眼泪便掉了下来:“姐姐,你还是不肯原谅妹妹么?我真的知道错了,今早兄长差人送了两株仙人掌过来,我特意拿了一株来送给姐姐”。

杨柳儿接过小棉手里的仙人掌,亲自捧到陈越的面前,脸上还带着泪花,就连陈越这种冷情的人也不禁心肠软了下来:“杨夫人,你太客气了”。

杨柳儿见陈越并没接她手中的仙人掌,便转身把手里的仙人掌放在了窗台,眼中露出一抹狠毒,因为背对着陈越,她并没有看见。

再次转过身,杨柳儿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就连精明的陈越也被忽悠过去,为她往后的日子注入了无限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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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.夜游白府

再次转过身,杨柳儿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就连精明的陈越也被忽悠过去,为她往后的日子注入了无限痛苦。

陈越从来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,面对着杨柳儿的示好,也只是简短的说了句‘杨夫人,你太客气了’,便旁若无人的吃她的早餐。

杨柳儿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,心中早已怒火中烧,但想到那盆放在窗台的仙人掌,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起来,闲聊了几句后便告辞而去。

陈越看着那道越走越远的身影,眼中闪过一抹深色。

她可不相信杨柳儿会这么好心肠特意跑来向她道谦,她眼眸微转,看向窗台上那株青青绿绿的仙人掌,寒冷的大雪天,还能生长的如此旺盛,实属罕见。

仙人掌没毒她是知道的,一时也想不透杨柳儿此行的目的,权当她只是单纯的示好。

一天过去,没再有人来过,陈越倒也乐得清闲。

估计明轩此刻正被那些侍妾的家臣们的搞的焦头烂额,暂时也不会有时间来找她,突然间想去看看当年的白府。

她屏退小春小青,换上一套早些日子准备的一套男装穿上,戴上一个人皮面具,镜中出现了一个长相平凡,脸色腊黄的少年,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装扮,关好门窗,运用轻功翻墙而去。

大街上冷冷清清,万家灯火,却没有一盏为她而燃。

凭着记忆,她向当年的白府走去。

白府位于京城的西南边,一柱香的功夫,就已抵达。

白府早已寻不到当日的模样,现在只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。

往时的记忆,就像电影般从眼前一幕幕闪过,夜色中,白家夫妇正一脸笑意的站在远方望着她,他们的宠爱,她终身难忘。那些短暂的快乐,那些她上辈子从未得到过的温暖,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的贪恋那抹温暖。

在现代,她的父母只是一对貌岸神离的夫妻,各自忙着自己的生意与生活,她只是在他们掌控下生活的傀儡。

自小她便养成了自立、冷血、爱钱的的性格,十九岁时,她便从他们的手中抢过了他们的生意,正式掌握了陈氏,一场车祸,所有的一切全成了泡影。

前世,今生,她的心纠结在一起,无法挥洒自如的痛,手情不自禁的握紧,她就像一抹游魂,飘荡在这片早已荒芜的荒地上,寻找着记忆中的那抹温暖。

“爹娘,霜儿不会放过那些伤害你们的人”陈越抹去脸上不知几时流下的泪水,像对自己又像对白家夫妇郑重承诺。

走出白府,她的心情已平复,眼中再也找不到一丝情绪。

风呼呼的刮着,夜色中,陈越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寂静的大街上走着,踩在雪地里发出刺耳的‘咯吱,咯吱’声,她并不想太快回去太子府。

一道黑色身影快速的从她的身前擦肩而过,向着西南方疾速而去,那正是白府的方向。

她微一愣神,运起轻功跟了上去。她实在是好奇,这大冷天的,谁会像她一样跑出来神游。

黑衣人沿着大道一路狂奔,在一座庙宇旁停了下来,四处看了一眼,轻轻敲响庙门。

不一会儿,一个小沙弥一边呵着气跑出来开门,见了门外之人让开了一条缝,黑衣人闪了进去,门‘吖’的一声再次关上,四周恢复寂静。

陈越自暗处闪出,嘿嘿一笑,足尖轻点,跃上屋顶。

轻轻揭开一片瓦,昏暗的灯光下,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背对着她的方向,看不太真切,地上跪着刚刚一路跟来的黑衣人。

“主子,奴才求您了,求您跟奴才回西晨吧,皇上在等着您”。黑衣人跪在地上哀求着,白袍男子无动于衷,看着远方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屋内一片寂静,沉闷的可怕,就在陈越差不多等的没耐心时,白袍男子轻轻说道:“你回去吧,我不会跟你去的,西晨对我没有任何的意义”。

这声音听在陈越的耳中实在是太过耳熟,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听过。

“主子,您怎么能这样说啊?那是您的国家啊,奴才想,如果梅妃娘娘在世,她也一定是希望您能为她争口气吧”。地上的黑衣人不依的说道,连死去的梅妃都搬了出来,可谓苦口婆心,用心良苦。

白袍男子并不这样认为,那个充满斗争邪恶的地方,母妃一定不会希望他再回去。就算在他国为人臣,也好过回到那个令他恶心的地方。

“主子,三天后太子就会奉命来风钥京城,到时在朝堂上主子誓必会和他碰面,如果太子知道了您的存在,他岂会善罢甘休,轻易放过您么”?

白袍男子听了黑衣人的话,认真思考起来,黑衣人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,当年一心置他们俩母子于死地的皇后与太子,岂会轻易放过他?

“主子,您还是跟奴才回去吧”。

白袍男子轻轻转过身,看了眼地上的男子,把他轻轻扶起。当年全靠他,他们俩母子才有机会逃出深宫。

屋顶上的陈越刚听出点大概,见了转过身的白袍男子,惊得目瞪口呆。

天啊,这不是上官珏那妖孽?见他没事,她心中掠过欣喜,怪不得她觉得声音耳熟,只是没想到他是西晨国的王子,唉,想不到他也有这么悲惨的童年。

还好,她赶紧用手捂住了口,并没惊叫出声,但脚还是触动了屋顶的瓦片。

“谁”?一白一黑二人抬头望向屋顶,对上陈越那双黑不溜啾的大眼,二人同时自窗口跃出追上屋顶。

上官珏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直盯着眼前长相平凡面色蜡黄的少年,和黑衣人互看一眼,同时向陈越击去,陈越轻轻闪过,眼眸中浮上一层笑意。

既然他们想玩,她就陪他们玩几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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