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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落时,思念便漫了上来

雨落时,思念便漫了上来
今日的雨是从清晨的雾里钻出来的,先是一两滴打在窗纱上,轻得像谁的指尖碰了碰,后来便密了,织成一张软乎乎的网,把整个院子都罩在里面。我坐在藤椅上,看雨丝落在去年栽的月季上,花瓣颤巍巍接住水珠,又轻轻抖落,忽然就想起外婆常说的那句 “雨是天上的人想凡间了,才掉下来的”。那时候我总歪着头问 “天上的人是谁...

与世界温柔相待:藏在时光褶皱里的柔软

与世界温柔相待:藏在时光褶皱里的柔软
清晨推开窗时,第一缕阳光正落在窗台的薄荷草上。叶片上的露珠还没来得及滚落,被光染成了细碎的银粒,风一吹,便顺着叶脉轻轻晃,像怕惊扰了刚睡醒的晨光。我忽然想起去年深秋,这株薄荷差点被冻枯,我裹着厚外套把它挪到暖气旁,每天用温水浇半杯,后来竟从枯茎旁冒出了新芽。原来温柔从不是轰轰烈烈的举动,是在寒夜里为...

《诗经》-三百里的风与月

《诗经》-三百里的风与月
翻开《诗经》的纸页,像推开一扇吱呀作响的木窗,风从两千多年前吹进来,裹着蒹葭的霜、桃花的香,还有田埂上农人哼着的调子,落在指尖,温软得能捏出水分来。最先撞见的是《秦风·蒹葭》里的晨雾。“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”,读这八个字时,仿佛站在河岸边,秋露凝在芦苇叶上,白得像薄霜,风一吹,芦苇秆轻轻晃,雾里的人影...

散文:炉暖酒温夜色浓

散文:炉暖酒温夜色浓
暮色刚漫过窗棂,父亲就蹲在院子里生炉子。红泥捏的小火炉是前几年乡下亲戚送的,肚腹圆滚滚,炉口描着圈浅青纹,久不用,炉身上落了层薄灰。他用枯树枝引火,再添几块碎煤,火苗“噼啪”舔着炉壁,很快把红泥烤得暖融融的,连空气里都飘着点炭火气。我在屋里拆酒坛的封泥。新酿的米酒是母亲上个月埋在桂花树下的,揭开封布...

散文:入秋的第一杯奶茶

散文:入秋的第一杯奶茶
楼下奶茶店的玻璃门上,不知何时贴了张浅黄的纸,写着“秋日限定·桂花乌龙奶芙”。风卷着第一片梧桐叶飘过时,我站在柜台前,指尖触到冰凉的玻璃,忽然想起去年今日,也是这样的天气,闺蜜攥着热奶茶的杯套,把半杯分给我——“入秋得喝这个,暖。” 取餐时,店员递来的杯子裹着米白色杯套,指尖捏着软乎乎的,暖意...

“里斯本丸”号的沉没:战争中的人性与救赎

“里斯本丸”号的沉没:战争中的人性与救赎
在波澜壮阔的太平洋战争史上,“里斯本丸”号的沉没是一段不该被遗忘的悲惨往事。1942年,它像一颗被卷入战争漩涡的孤舟,承载着1800多名英军战俘和无尽的苦难,驶向黑暗的深渊。“里斯本丸”号原本是一艘隶属于日本邮船株式会社的客轮,长约135米,宽约18米,排水量7000多吨 ,于1920年7月8日在横...

散文:人间烟火

散文:人间烟火
傍晚的风里最先飘来的,是巷口包子铺的香。蒸笼掀开时白雾裹着肉香往街面上漫,老板娘手快,用竹夹子夹起刚熟的包子,喊一声“小心烫”,接过钱的手还沾着面粉,却笑得热络。我站在对面等红绿灯,看买包子的人排着短队,有放学的孩子踮着脚够塑料袋,也有下班的人揣着两三个,脚步都比平时轻快些——这一口热乎气,像是能把...

散文:人间三月天

散文:人间三月天
风先暖起来的。清晨推开窗,不再有料峭的寒往衣领里钻,反而裹着点软乎乎的香——是楼下的玉兰开了,白的、粉的花苞缀在光秃秃的枝桠上,像缀了满树的小灯,风一吹,花瓣轻轻晃,连影子都带着甜。 晨露还挂在草叶尖时,公园里就有了声响。老太太提着菜篮走,鞋底蹭过刚冒芽的草坪,惊飞了停在柳枝上的麻雀;穿校服的...

女人三十始知秋

女人三十始知秋
晨光漫过窗台时,我正对着镜子系丝巾。指尖绕着真丝的纹路打了个结,不像二十岁时总把蝴蝶结拉得满当当,如今只松松拢着,露出锁骨边一小片留白——是这几年慢慢懂的,日子不必填得太满,留些空隙才透气。 抽屉里还放着二十岁生日时买的口红,正红色,当年觉得涂着才算“长大”,如今再看,倒觉得艳得有些晃眼。现在...

秋雨中的离别

秋雨中的离别
雨是从昨夜开始落的,缠缠绵绵,把站台的灯晕成一圈圈模糊的黄。我攥着伞柄,指腹蹭过伞骨上冰凉的金属,看你把行李箱的拉杆收了又放,像是还有话没说完,却只是反复整理我衣领上被风吹乱的褶皱。站台边的悬铃木落了满地叶子,被雨水泡得发蔫,踩上去软乎乎的,没了往日的脆响。你说这雨倒应景,秋天的分别总该有场雨,不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