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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话 | 为何郁达夫说她是中国的普罗米修斯,与徐志摩演绎生死恋

诗话 | 为何郁达夫说她是中国的普罗米修斯,与徐志摩演绎生死恋

陆小曼(1903年11月7日-1965年4月3日),名眉,别名小眉、小龙,江苏常州人,近代女画家。师从刘海粟、陈半丁、贺天健等名家,晚年被吸收为上海中国画院专业画师。曾参加新中国第一次和第二次全国画展。陆小曼擅长戏剧,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五幕话剧《卞昆冈》。她还谙昆曲,也能演皮黄,写得一手好文章,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扎实的文字修饰能力。因与徐志摩的婚恋而成为著名近代人物。1965年4月3日于上海华东医院逝世,享年62岁。

1922年,徐志摩自欧洲返回北京,常常与朋友王赓相聚,而王赓的新婚妻子就是陆小曼。我们知道徐志摩与陆小曼于1926年结婚,王赓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是引狼入室,而更不会想到挖自己墙角的竟是好兄弟老徐。

徐志摩是满腹才气可以惊艳天下人却被天下人鄙视的存在,他的诗歌令无数读者心醉神迷,而骂他、讽刺他的人也不少,梁启超、鲁迅、徐悲鸿、金庸……或劈头盖脸大骂,或写文画画暗讽,或写进小说里鞭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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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不能不承认的是,徐志摩的才华是闪着诗性的光辉的,但可能仅限于诗歌。假如我们读一读徐志摩情书里那些文字疯狂,恐怕会难以遏制的惊异。

陆小曼与王赓于1922年结婚,而1924年她就与徐志摩产生了情愫,1925年初二人陷入狂热的爱恋。需要注意的是,此时的徐志摩虽与发妻张幼仪离婚,但陆小曼仍是有夫之妇,所以二人处于地下恋爱。

1925年底,陆小曼向王赓提出离婚,她与徐志摩的恋情浮出水面。从相恋到公布恋情的这段时间,徐志摩对陆小曼的追求热烈火爆,一点儿也不亚于情窦初开的花季男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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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摩为陆小曼写下大量温柔缱绻的情书,后来被收集出版成书《爱眉小札》。下面我们就搜集其中一些来读读,看看徐志摩的浪漫究竟有多么彻骨。

这封信写于1925年3月10日,正是二者处于热恋的阶段。

小曼:

我的肝肠寸寸地断了。

今晚再不好好地给你写一封信,再不把我的心给你看,我就不配爱你,就不配受你的爱。

……

要醉就同醉,要死也死在一起,醉也是一体,死也是一体,要哭让眼泪合成一起,要心跳让你我的胸膛贴紧在一起。

……

我的小曼,现在你睡熟了没有?你知不知道,我的爱正在含着两眼热泪,在这深夜里和你说话,想你,疼你,安慰你,爱你?

……

只要你一句话出口,什么事我都干!为你我抛弃了一切,还顾得什么性命与名誉?

……

小曼呀,你应当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。你占有了我的爱,我的灵,我的肉,我的整个儿永远在我爱的身旁放置着,永久地缠绕着。

……

我说出来你不要怕,我有时真想拉你一同死去,去到绝对的死的寂灭里,去实现完全的爱,去到黑暗里寻求唯一的光明。

……

我的心肝,你是我的,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成就,你是我的生命,我的诗。你完全是我的,一个个细胞都是我的,你要说半个不字,叫天雷打死我完事。

徐志摩


这是才子佳人非常凄美的一段爱情故事。为何陆小曼让徐志摩如此着迷呢?

陆小曼,不仅貌美,她还是一位画家,一位造诣很高的画家

她精通英文和法文,

能诗善画,写一手蝇头小楷,

能歌善舞能演戏,高华脱俗,清雅端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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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笔下的功力超凡造诣:陆小曼的古文基础很好,写旧诗的绝句;清新俏丽,颇有明清诗的特色;

写文章,蕴籍婉约,很美,又无雕琢之气;她的工笔花卉和淡墨山水,颇见宋人院本地传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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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溪山馆

陆小曼绘画功底深厚,幼年受母亲吴曼华的影响。吴曼华画得一手很好的工笔画,陆小曼自幼耳濡目染,时有练习。在学生时期,陆小曼便以能诗善画,能写一手蝇头小楷,能唱歌能演戏著名。

据说有一次法国人到陆小曼当时就读的圣心学堂参观,看到一幅油画,问是何人所绘,校方告知是学生陆小曼,法国人很欣赏,当即支付二百法郎作为学校办学经费,将油画买去引起校内和社会瞩目!

十六七岁的她精通英、法两国文字,已经担任了三年外交翻译。在校园里常常是前呼后拥,外国人称她是“东方美人”,同学叫她“校园皇后”。

二十年代初,当时有俗语云:“南唐北陆”。“南唐”指的是上海的大美人唐瑛,“北陆”就是指北平大名鼎鼎的陆小曼。

有一次,在胡适的引荐下,著名画家刘海粟得以一睹小曼的风姿。他见后不禁惊呼:“这位女士真配叫陆小曼。”之后,小曼还拜刘海粟为师,跟着他学习传统绘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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设色山水

陆小曼悟性很高,很快掌握了细笔工整密体的画法。她临摹了宋代院体画,明仇英的人物画,清沈铨的花鸟走兽画等,颇得神韵。因为小曼之前学过油画,因此在陆小曼早期的绘画中可看到颇有中国画具有线的表现特点,又有西洋绘画具有光影的特点。

郁达夫说:陆小曼是振动二十世纪20年代,中国文艺界的普罗米修斯。

胡适说:陆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。

刘海粟说:

陆小曼的旧诗清新俏丽,文章蕴藉婉约,绘画颇见宋人院本的常规,是一代才女、旷世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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