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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长相思·折花枝》:怕相思,已相思,眉间露一丝

长相思·折花枝

明代 俞彦

折花枝,恨花枝,准拟花开人共卮,开时人去时。
怕相思,已相思,轮到相思没处辞,眉间露一丝。

《长相思·折花枝》:怕相思,已相思,眉间露一丝

前言

折下美丽的花枝,不觉又怨恨起花技,原来打算花开时我们一起赏花共饮,谁知花开后情人一去不返不见踪影。
害怕相思折磨自己,相思之情却早愁人,到相思时却事无办法摆脱它,心中稍稍平静眉头又露几分。

如今时代早已不同以往,没有了马车,没有了信鸽,人们用手机短信来传达彼此的爱意。这样确实方便快捷,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文字失去了它原有的温暖。

从前书中写道一位上京赶考的书生,当时的他身无分文,连饭的吃不起,但眼看着离京城还有大半天的路程,他逐渐心如死灰,想要放弃。

此时只听后方传来一阵马蹄声,一位马夫看到了书生,决定帮助他,给了他水和食物,并答应载他去京城。书生满怀感激的上了车,虽说身体不再虚弱,但想着一路如此艰难,心中难免有些郁闷。

他的身旁围放着一圈书信,突然他闻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味道。在征得车夫的同意后,他寻着那股香味找到了一封戴着干梅花的信封,而它的落款正是他的妻子。

书信上并没有写明地址,只是说了去京城,以及简单的描述了下书生的外貌。书生向车夫询问,车夫才笑着答道:”几个月前一位小姐央求着让我带着封信去京城,她并不知道你在哪,自然也不知道地址,只是说务必一定要将这封信交到你的手中,却没想到我竟在这把你遇到了!”

书生细细读着心中妻子对他的嘱咐与挂念,心中的郁闷逐渐如乌云般散开,满怀感激的将书信揣入怀中。

在达到了京城后,书生诚挚地感谢了车夫,带着对妻子的思念,最终他功成名就,成就了一番事业。数年后回到家乡成为了一名受人民爱戴的父母官。

故事中的书信与我们现在的微信没有什么不同,但其中的意义却是相差极大。

时代在随着科技改变着,世界变得更加接近,更加和谐。但与此同时,我所感受到的人与人之间的羁绊,感情却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淡了。

《长相思·折花枝》:怕相思,已相思,眉间露一丝

赏析

这首词笔法简洁细腻,以女子的口吻,写主人公与情人分别后的相思之情,情极深挚,非至情者莫能道出。写法上,运用复杂而微妙的感情交织,在对花的爱与恨以及对于相思的怕而又不得不相思的矛盾交织中,体现其对爱情的忠贞和对幸福的向往。该词化用了范仲淹《御街行》的“都来此事,眉间心上,无计相回避”及李清照《一剪梅》的“才下眉头,却上心头”。

上片从“花”字生发,鲜花象征着美好的事物,代表着纯真的爱情,并常常被用来比喻美丽的女子。“折花枝”尽管只是写了女主人公的一个动作,但也自然会使人联想到青春少女美丽的面庞及折花枝时的优美姿态,联想起“人面桃花相映红”(唐崔护《题都城南庄》)的艺术境界。“恨花枝”三字接得突兀,词人着一“恨”字,准确地刻划了折花人心灵深处的悲苦,这首词即以盈盈春色反衬人的失意。“准拟花开人共卮,开时人去时”,令人仿佛看到折花人流下相思泪,含情凝睇着伊入离去的方向。女主人公本来打算同恋人在花开时节共同饮酒赏花,可是花开之日却是人去之时,离愁既生,迁恨于花枝也是必然的。其实“花枝”并没有什么过错,“恨花枝”,说到底就是恨自己的恋人,本来说好的事情,为何能轻易违约匆匆离去。不过,这“恨”中也包含着爱的成份。

《长相思·折花枝》:怕相思,已相思,眉间露一丝

下片紧承上片意脉,娓娓道来,生动地写出自己的刻骨相思。这“相思”二字所包容的巨大能量,曾使古今中外的多少有情男女愁苦不已,损心伤神。回想昔日花好月圆共饮时,湖边柳下细和语,卿卿我我蜜意时,女子惧怕孤独、不甘寂寞, “怕相思,已相思”将女主人公怨恨、思念、爱怜的感情,细腻、逼真地表达出来,直抒胸臆。但“怕”又有何用,谁能摆脱这“剪不断,理还乱”的忧愁。但当心里有了“相思”的想法时,就已经在相思了。“怕”和“恨”连起来,正是白居易所描绘的“思悠悠,恨悠悠,恨到归时方始休”的同义语。对一位感情丰富,情窦已开的女子来说,“恨”是“爱”的折光·,“怕”是“恋”的延伸,相思之苦,难遣胸怀。“轮到”,表明主人公过去还未曾品尝过相思之苦,正因为是初尝,才更能体会到相思是那样的折磨人,纠缠人,让人没法回避,无法推辞。心中所思,形诸面容,“眉间”自然会“露一丝”,这“一丝”凝聚着主人公对恋人的无限深情与怀念,其中有恨,有爱,有失望,有希望,有痛苦,有幸福,个中滋味难以表达。以“丝”谐“思”,采用民歌抒情惯用手法,清新含蓄,娇态可怜。

该词上片写实记事,下片抒情展怀。上下片虚实结合,相映相衬,情味浓郁,完美地塑造了一位多情女的形象。上下片打头的两个三字句,有很别致的形式:第二,三两字相互重复,句首第一字相互对照。例如白居易的“汴水流,泗水流——思悠悠,恨悠悠”,林逋的“吴山青,越山青——君泪盈,妾泪盈”,俞彦这首词颇具匠心地借助了这种形式上的奇突。“折花枝,恨花枝”和“怕相思,已相思”,前者是心理与行为,后者是心理与情势的比照和冲突,两者都不着痕迹地投射出词的主旋律——情绪上的双重体验(眷恋与痛苦),由此超越了语言结构的外壳,成为构成作品内在完整的有机因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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